李家祠堂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执行过这种家法了,所以礼堂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远远的看见一队车队驶了过来,有人眼尖,还看见车上贴着大红喜字。
“这是谁呀?竟然跑到礼堂来迎新了?”大家心里纳闷。
“没听说今天谁家有人结婚呀?”有包打听说。河东镇就巴掌大,没有这些包打听不知道的事。
“靠!婚车竟然是一辆加长林肯!”终于有人认出了这辆加长林肯。
“加长林肯很贵吗?”有人没头没脑地问。
…………
但这车队风驰电掣般地驶过来,又急急刹在大家面前,但大家吓了一跳。
车还没停稳,车门就急急地打开了,一个汉子跳了下来,疯狂地往祠堂里冲去,嘴里不停的吼着。
“阿玉!……阿玉!……”
这个人就是陈东!
肖玺和叶子峰他们也下了车,小娟被马诗晴抱着,他们也急急地往李家祠堂而去。
“阿玉?这些人莫不是来找李寡妇的?”有人听明白了。
“那个人好象之前来李家提过亲!”有包打听说。
“难道李寡妇的孩子是他的?”有人想明白了。
…………
现在有好戏看了,大家都不呆在祠堂外面了,纷纷往祠堂里挤。
陈东冲进李家祠堂,看见李寡妇晕到在地上,就冲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阿玉!阿玉!你没事吧!”陈东不停地叫唤着。
李家也没防备,他们没想到李家祠堂这么多人,竟然会有人敢硬撞进来,当他们反应过来时,肖玺和叶子峰他们都进来了。
李族长不愧是镇长,见识多广,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李家祠堂做什么?”
李族长没有认出陈东。
“李镇长!我现在应该叫你李族长好,还是李镇长好呢?”这时,肖玺站了出来。
肖玺是江城的一方雄豪,这事由他出脸再好不过了。肖玺了解李镇长,知道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今天这件事无法善了。他在车上就打了电话,做了安排。当然,他没有这种能耐,而是以叶子峰的名号。
“你是……你是肖老板?”李镇长终于认出了肖玺,他和肖玺打过交道。
“哈……李镇长好记性,还认的肖某人!”肖玺一上来,就打着哈哈,和着稀泥,想将此事能揭过去就最好了,没必要扯破脸皮。
“江城谁不认识肖老板!但不知肖老板今天带这么多人硬撞李家祠堂,究竟要做什么事情?”李镇长看着抱着李寡妇的陈东。知道此事与李寡妇有关,但他怎么也没想明白,李寡妇和肖老板有什么关系?
“哈,一件小事!就想请李镇长,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两个人!”肖玺指指陈东和李寡妇。
这时,李寡妇也悠悠醒来。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没有认出陈东,猛然一把将陈东推开。
“阿玉,是我!我是陈东!”陈东拉着李寡妇的手不放。
听到陈东的声音,李寡妇才认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陈东,李寡妇不由嘶心裂肺地扑进陈东怀里大哭。
看见这种情形,张露、马诗晴的眼睛都红了。
而马诗睛怀里的小娟,又稚声稚气地说:“妈妈,你别哭了!陈叔叔来找我们了!”
有围观的人于心不忍,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李家的事!肖老板不用操心!”李族长面孔一寒,冷冷地说。
肖玺正想说,李寡妇从地上爬了过来,抱着李镇长的脚,哀求着:“李族长,救你放过我们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李寡妇一边哀求,一边不停地叩头,额头上瞬间血流如注。
而李镇长依旧冷漠地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陈东,把她扶起来!”叶子峰怒了,他让陈东扶起李寡妇。
“你以为自己是谁呀!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执行家法?没王法了吗?”张露看见李寡妇这样,最是受不了。
“陈东,你们过来,这事我们管定了!”历楷和张杰让陈东扶着李寡妇站过来。
“这事你们管定了?你们算老几?在我李家祠堂敢这样对我说话?”李镇长看见肖玺还给三分面子,但对历楷他们,却毫不假以颜色,厉声的喝叱道。
“李镇长真的要把这事闹下去?”肖玺当然不会让李镇长针对叶子峰他们。
“闹?是你们在闹!李家的事,你肖老板也想管?”李镇长冷冷地哼了一声。
“李镇长,你作为国家公职人员,也应该知道国家的法律法规,利用家族祠堂,私设刑罚,那可是犯罪行为!”肖玺提醒道。抛给李镇长一枚不软不硬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