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遹心中那个痛快,还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何方刺客,敢擅闯太极殿,唐卓,拿下!”
是太子殿下!
韩贵人大喜,满腔委屈与羞辱总算找到人发泄,也顾不上羞耻,抬头急叫,“殿下,是、是妾身!”
“韩贵人?”司马遹“讶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发生了何事?”
“妾身……”韩贵人屈辱的要死,要她如何对太子说,她被人给欺辱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是怎么了?”司马遹蹲了下来,“本宫总算是找了个借口,与父皇商议国事,父皇已经命内侍去你宫中传旨,今晚你不必侍寝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什么……”韩贵人眼前阵阵发黑,是这样!“妾身、妾身不知道……”
那她为何会被夏公公带到这房间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之前,你宫里没有去人吗?”司马遹一本正经地道。
父皇根本就没有传韩贵人前来,夏公公也不过是得了他的吩咐行事罢了。
那几个侍卫也是他让唐卓找来的,方才屋里很昏暗,韩贵人惊慌之下,也必然看不清他们的长相,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她必然会为了脸面,不敢将此事说出来,若她不顾一切,硬要说出,夏公公也完全可推说并无此事,那几名侍卫也断不敢尝了甜头还要自找死路,绝不会说的。
韩贵人欲哭无泪,“妾身……”
“先起来,”司马遹扶起她,佯装惊道,“韩贵人,你的衣服……”
韩贵人这才猛地清醒不少,立刻将薄毯裹好,忍着全身的疼道,“没、没事,妾身只是在这里等、等着,有些冷,就、就……”
“那你没事吧?要不要本宫陪你去见父皇?”
“不!”韩贵人厉声叫,她这样子,如何见皇上?
若让皇上知道,她已失身,她还有命吗,还有脸面见太子吗?
司马遹皱眉,“韩贵人,你怎么了?本宫是一番好意。”
“没、没事,”韩贵人强迫自己冷静,“谢殿下关心,妾身没事,既然、既然皇上没有召见妾身,那妾身先、先告退了……”
说罢裹紧毯子,磕磕绊绊而去。
唐卓忍不住道,“殿下,韩贵人这样离开,会不会被当成刺客?”
“你心疼她?”司马遹阴森冷笑。
“属下不敢。”
“没事,由得她去。”司马遹很期待,贾南风会有的反应。
在那之前,越多人知道,越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