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什么要紧事?”唐卓小声道,“皇长孙病了,太子殿下心情不好,你若没有要紧事,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他喜欢韩青,自然不希望她在司马遹那里吃亏。
“自然是有要紧事,”韩青道,“是贵嫔娘娘要我来禀报太子,当心豫章王,他与皇后走的极尽,可能会对太子不利。”
什么!
唐卓大吃一惊,“豫章王怎么如此糊涂?”
贾南风是什么人,他不清楚吗,居然跟她联手,对付太子殿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小点声!”韩青差点捂他嘴,“总之豫章王会被小人利用,对太子殿下不利,所以我必须见太子殿下,将贵嫔娘娘的话禀报上去。”
唐卓忿忿道,“豫章王怎么能这样!太子殿下一直很信任他的,他竟然……”
韩青嗤之以鼻,“豫章王年纪轻,权利心却极重,性子又自私自利,皇极善于把握人心,豫章王会上他的当,也不奇怪。”
唐卓点头,“是该禀报太子殿下,不过贵嫔娘娘也不用太担心了,我会保护好太子殿下的。”
韩青摇头,“事情恐怕没有这样简单,娘娘说过,太子殿下王命在天,应非池中物,可是眼前这局势对他又很不利,皇后一直欲除太子殿下而后快,怕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唐卓惊了一下,“贵嫔娘娘这样说?好,你等着,我这就进去通报。”
“好。”
唐卓一路跑着进了书房,回到东宫时,累的直喘粗气。
司马遹命人去太医院传别的太医,正坐在桌边揉捏着额头,见他如此慌张,不禁一惊,“出事了?”
唐卓忙道,“回殿下,贵嫔娘娘差韩青前来,说是要提醒殿下,豫章王恐怕会对殿下不利,要殿下小心。”
司马遹大为意外,“炽皇叔?这怎么可能?是不是阿容想多了?”
若果真如此,炽皇叔也太糊涂了,难道他竟忘了,皇祖父是被谁给害死的,竟与仇人为伍,太不懂事!
“属下也不太清楚,韩青就在外面,殿下是否要见她?”
“让她进来。”司马遹知道韩青是羊献容最信任的人,自然是要见的。
“是。”
韩青很快进来,行过礼后,将羊献容交代的事情,一一说了。
“炽皇叔跟贾南风?”司马遹又惊又怒,“真有此事?”
炽皇叔不会真的糊涂到如此地步吧,不但要害他,还跟贾南风勾结一处,太过分了!
“属下不敢确定,属下只是看到豫章王从昭阳殿出来,贵嫔娘娘要太子殿下千万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韩青这话回的,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