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书儿被迫嫁人已经够委屈的了,你们竟还如此轻待他,就给他准备这么点儿嫁妆,还不如人家江成瀚下的聘礼多。你们这是自己不要脸面了,也不管书儿将来嫁出去如何被夫家轻视笑话了是吧——”
第23章发作
颜老夫人虽然一贯严肃,但却也鲜少生气发火,此时骤然对安国公夫妇一番怒斥,两人立时惶恐不易,双双跪倒在地,连声认错。
“是儿子/儿媳的错,是儿子疏忽了,母亲莫气,千万注意身子。”
安国公一向将内宅之事交给谢氏打理,夫妻多年,他对谢氏也十分信任,是以从来没有过多的过问什么,但如今听颜老夫人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谢氏做的有些不妥。
但他也知,真的把一半的家产给颜静书做嫁妆也不现实,只是唯恐再说错了话惹颜老夫人生气,便带着些小心斟酌地语气开口道:“母亲说得是,这嫁妆的确是太少了些,只是儿子也不大懂这些,不知母亲觉得准备多少嫁妆合适?”
颜老夫人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顿了顿,才道:“若要听我的,那便依着江成瀚下的聘礼之数,再翻个翻凑个整,就……两万两银子好了。当然,你们若是觉得太多舍不得,那就当我这个老婆子多管闲事,你们当没听到就是,总归如今你们当家,终究是你们说了算。”
“母亲说得哪里话,儿子、儿子简直要无地自容了——”颜老夫人的话于安国公而言简直如诛心一般,话已至此,他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字来,当即便道:“儿子惭愧,思虑不周,幸得母亲教诲,一切都依母亲的就是。”
安国公说得倒是真的心甘情愿的,他当初从老国公手里接手国公府的时候,对国公府的产业也有一定的了解,而颜老夫人提出的给颜静书的嫁妆,连国公府家业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和颜静书本应分得的一半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他又怎么会舍不得,甚至心中还越发感觉亏欠了颜静书。
颜老夫人听安国公这般说,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就看向了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