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为防不测,若是有顺路的便一起同行本是平常,是以虽然江成瀚不想别人知道他和席牧元的关系,但这些却是无妨,只是席牧元虽然想要和江成瀚汇报一下此次行商的收获,但也没有进入江家,只给颜静书留了一个信,让江成瀚旬休之日去老地方见他。
颜静书之前家中只雇了两个帮忙打扫的人,眼下自己的人来了,便将那两人多给了几个月的薪金辞退了。随后便指挥着众人搬运东西,安排房间,收拾打扫。
等到江成瀚下衙回来,就见原本还显得有几分简单的屋子已经大变了样。色调柔和的纱幔,柔软舒适的坐垫,精巧别致的摆件,还有绿意盎然的松石盆景,整个人屋子在颜静书的布置下不但焕然一新,更是处处透出雅致和舒适来,让人身处其中心情都好了不少。
靠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江成瀚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颜静书道:“对了,除了张哥他们,我在宁城其他的朋友和同僚得知我成了亲,都嚷着要喝我的喜酒,想让我再办一次喜宴,你觉得如何?”
颜静书正在整理账册,闻言便点点同,道:“这也是应该的,你后日不是就旬休了吗?就定在那日办吧。一会儿你把可能会来的客人的名字报给我,我看看有多少人,好安排郑二和他媳妇去采买些喜宴要用的东西。”
江成瀚却道:“无需这么麻烦,席兄在城里开了一间酒楼,到时候直接将他的酒楼包下来办宴就是,省得还要在家中折腾。”
江成瀚这样安排虽是要多花不少钱,但却也省了很多麻烦,颜静书自然是同意的。
说好了这件事,江成瀚当即就去了席牧元所开的致远斋,同席牧元说这件事,顺便听席牧元告知了他此次北上一行的收获,这一说就说了一个多时辰。待江成瀚怀揣着厚厚一叠的银票从致远斋里出来,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回到家中,颜静书自是还没有睡,在等他,江成瀚便将银票交给了他,又将席牧元所说简单地告知了颜静书。
得知席牧元在京城用自己的那两万多两银子大肆采购了一番,后北上的沿途又一点点的售出了不少,眼下货物还剩有三分之二,本金却已回来了一半,便是江成瀚拿回来的那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