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净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沉默着给她擦眼泪。
“你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还有他们,可是我也好喜欢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要我了,你还和别人在一起了。”许奕琢一边哭着,一边跟他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呢,我可难受了呜呜呜,小植你太坏了,你欺负我,你怎么能欺负我呢。”
梁净植舔了舔上唇,心里一阵的酸楚,想要开口却失声无言,只得搂她进怀,低声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怎么还有人恶人先告状呢,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一次都没有挽留我,你这么晚才来找我,这么晚。”
在我的真心早已被凌虐千百遍之后,在我不再敢靠近你的时候,在我差点爱过一回之后,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拥抱我呢,许奕琢,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来的不是贺益清,是韦畅齐。
他来的时候,许奕琢已经在梁净植的怀里睡着了。韦畅齐沉默着看着他,想到了贺益清说的话,她竟是来找他的。
他伸手想要将她抱过来,许奕琢却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服不肯松手。韦畅齐没有动手,最后,是梁净植将她的手扯开。
那只柔软娇小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许奕琢躺在后排,身上盖着韦畅齐的外套,韦畅齐看着眼前的星光,被车辆越过的昏黄的路灯,低沉的声音问:“你努力过了,我们也给了机会。”
躺在座位上的许奕琢紧紧的蜷缩在一起,眼角的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眼角低落在乌黑的漆皮上,消失不见。
四个人终于在农历春节的那天晚上在许奕琢的家里一起准备年夜饭,贺益清竟成了唯一的厨师,韦畅齐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许奕琢坐在沙发上和许灏讨论桌上的剧本,不知道该接哪个。
韦畅齐把白灼虾端上桌,闻到味道的许奕琢来不及穿拖鞋,连忙跑到桌边,想要用手拿一只虾吃。韦畅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筷子。”
许奕琢皱眉,拿起筷子,那边许灏将她的拖鞋拿了过来,放在她的脚边,许奕琢麻利的穿上鞋夹了一只虾给他。
“韦畅齐,进来端菜。”贺益清叫他。
门口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许奕琢疑惑的问着打开了门:“今天有客人吗?”
见到眼神那个清冷的男人,许奕琢的脸好象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你来了。”
他终于还是来了,在新年即将来临的时候。
许奕琢,你站在那别动,我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