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心情好,会给我点上一杯咖啡或别的什么,总之不是酒,也不是牛奶。
我仍是不敢接近太宰先生,更无法阻止他突然兴起的自杀。
只能在他每次被救回来时,默默地跟随在救援队后面,叮嘱他们和医护人员们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
日子在太宰身上的伤增加了又恢复,恢复了又增加的循环中战战兢兢地淌去。
半年之后,港黑被一个从国外偷渡过来的欧洲犯罪组织mimic盯上了。
这是我加入港黑的第三年。
这年,我和芥川十六岁,太宰和中原十八岁,织田作之助二十三岁。
*
清晨我和往常一样去港黑本部事务所打卡上班。
但和往常不一样的是,我居然在电梯里遇到了穿着驼色外套的织田。
织田:“早啊,秋。”
我:“?”
我:“你怎么在这里?”
这很奇怪。因为织田作之助是港黑最底层成员,而底层成员一般没有资格进入港黑本部大楼。
在本部突然见到织田,这种混乱感类似于在学校上课时突然遇到家长,和在总裁办公室见到菜鸟实习生两者的杂糅。
面对我的疑问,织田知道的不比我多多少:“我也想知道——首领说要见我。”
“……哦。”
我们在不同的楼层分别。我去往我的办公室,而织田去往首领所在的顶层。
没过多久,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
“竹下先生,首领让您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