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的视野还没恢复,身体也难以使上力气,但这都不妨碍我的脑子被一万个问号塞满。
我用仅存的理智谨慎思考:太宰刚才一副站都站不稳,走也走不动的样子,到底是耍我呢,还是耍我呢,还是耍我呢?
结论很明显,太宰就是在耍我。
我眼前仿佛更黑了。
*
我被太宰放在了柔软的床上,酸软无力的身体放松下来,躺了好一阵才勉强恢复一些力气。
我的身体想这样天长地久地躺下去,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
我正准备起身下床,太宰就从门外走进来,端给我一杯白开水。
我双手接过,温的。
太宰道:“喝过水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辛苦你了。”
我沉默地喝水,水流滑过发炎疼痛的喉咙,这病生起来就连吞咽都难受。
太宰发动了“太宰治的读心术”异能,苦恼道:“我这里的常备药之前用完了还没添置,没有退烧消炎药……外伤药倒是有。只能委屈你忍一忍了。”
他又问:“你有外伤吗?”
我摇摇头。
太宰:“那手臂上怎么都是绷带?”
“……伤很多,不好看。”
一开始是为了止血防菌,后来伤痕越来越多,出门行走总会收到怪异的目光,就习惯性地出门前用绷带包扎起来。
绷带下究竟是什么样子,应该没有人比全身都是绷带的太宰更明白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