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明明是他。
但我还是迅速地脱掉了外套和鞋袜,爬上床掀开被子,在太宰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我感受到太宰的左臂在轻微地抽搐,心也跟着他一起抽搐。
好一会儿后,痛楚过去,太宰撤去了所有力气,瘫平在床上。
我坐起身来,把他毛茸茸的棕色脑袋挪到我的腿上,双手搓热后伸进被子里,捂在他心口处。
“这样能好受点吗?”
太宰枕在我腿上,一直仰头注视我的动作,笑:“见到秋之后我就好受多了。”
“……”
不贫不是太宰先生。
我重复着搓热掌心然后给他捂心口的动作。
这样的亲密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我帮赤身**的太宰上过药,他照顾过因为高烧失去意识的我。
直到太宰说“好了”,我才停止。
“您经常这样吗?”我忍不住问道。
“不经常。”太宰莞尔。
我一口气还没松完,又听太宰说:“毕竟每次出毛病的零部件都不一样。”
“………………”
叹气。
太宰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秋,你怎么总是看起来比我还疼的样子。”
“世界上不会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疼痛完全感同身受的。”
我低头看着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