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属于你,这两年以来你还不够清楚吗?
我的先生。
我按着太宰的后脑勺,向他主动而温柔地进攻。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我知道他的反常,我为此担忧和慌乱。
太宰纵容着,享受着。旁若无人。
每一次接吻都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他把主动权交给了我,配合我的一切节奏。
“秋、秋、秋……”
太宰像个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不停地低声重复着我的名字。
我快溺毙在他一声又一声动情的呼唤中,几乎忘却了自己是谁、又为何在此地,只知道我爱他,爱得不想离开。
“我在这里啊。”
*
最终我们的交缠还是被打断了,被一个陌生的少年声音:“太宰先……生。”
最后的尾音落得僵硬而尴尬。
我和太宰一起看向发声者。
那是一个身穿制服的白发少年,约莫十八岁左右,黄澄澄的瞳孔有如某种猛兽的瞳仁,如今却满是世界观破碎的呆滞。
被我俩一起盯着,他脸颊爆红,手足无措:“呃呃呃、我我我我我、那个那个……对不起打扰你们了非常抱歉!!!”
在黑市价值七十亿悬赏的人虎原来这么纯情啊。
我舔了舔唇边甜味的奶渍,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