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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了好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您在开玩笑吧。您给bos的威胁信里一定写了能确保性命安全的条件。”
我从窒息中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这吓人的预言是太宰在吓唬我——
只是一封威胁信而已,
只是太宰想混进港黑来搜索悬赏委托人的资料而已,
森鸥外还不至于下那样的命令。
“啧……没有见到秋的失态。失败,计划大失败。怎么能这样冷静啊秋!”
太宰严肃的表情瞬间垮掉,甚至吐了吐舌头,“不愧是机智过人的干部秋先生,连威胁信的内容都被你猜中了。”
所以确实是玩笑吗?
我几乎要扶额。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秋因为不能违抗森先生的命令而亲手杀了我,再为了我自杀殉情,干脆利落,圆圆满满。啊,简直是完美到找不到任何漏洞的殉情逻辑!棒~极~了~~”
这不着调的想法是太宰一贯的风格。
我在背后松开了刚才强行保持冷静而攥紧的拳。
“唉。”
我深深叹气。
这样的玩笑真叫人窒息啊。
哪怕对我们来说,自杀、死亡、殉情这类词早已像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
巨大的惊吓过后,我回顾了一下太宰产生这个殉情想法的源头——“森先生不日将下令,让你杀了我。”
可是,森鸥外没有理由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