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找了块手帕帮我擦非伤处的血。
凑近时他说:“竹下,老实说你是不是背叛了mafia?”
我:“你哪儿听的,没这回事。任务失败的处罚而已。”
安藤皱眉:“既然没有,你又是干部,又是幽灵,怎么惨到要‘上刑直到废除所有行动能力却不致命’的地步?——这不是在折磨人吗!”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高起来。
“哦……是这样没错。”
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虚弱无力,于是选了一种最简洁明了的说法:“正因为我的实力太强,所以bos才需要防范风险。”
“什么风险?”
“打个比方,虽然刚才你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但如果我想杀了你逃出这里,还是易如反掌——不用怀疑,是真的。”
非战斗人员安藤十四:“…………”
“咳。”
一口气说太多话的后果,不小心牵扯到伤处,疼得闷咳一声。
“你搞快点,疼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看破尘世苦难超凡脱俗了,连受重刑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牙都酸了:“你上来不在乎一个试试?”我这不是在靠聊天转移注意力吗?
安藤翻了个白眼,上前为我调整手铐的位置,把我自手臂悬空吊起来。
我自脚腕以下都失去了知觉,无法用脚支撑自己站立,他的做法显然能让我少受些痛楚。
这大概就是有熟人的好处,受刑都比较占便宜。
“这都是什么倒霉事……”他嘟囔道,“我用最快的速度弄,下来就打麻醉了,你忍着点。”
闻言,我痛苦道:“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