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与谢野晶子、谷崎君!”
“啊,回来了。”
“秋先生他……”
“秋已经被与谢野医生治疗过了,但是还没有醒来。”
竹下秋被暂时安置在武装侦探社事务所的休息室里,双目紧闭,昏睡不醒,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在太宰照顾他的时候,国木田独步跟在众人身后尴尬地进去转了一圈。
太宰把竹下秋病号服的长袖翻折起,拿着长剪子正准备拆石膏和绷带。
绷带散落。
经过与谢野晶子的治疗,竹下秋所有的外伤已经被治好,但“请君勿死”不会使过去的旧伤疤愈合,也不会抹除人身上的血迹。
绷带内侧沾染的大量血迹和竹下秋手臂上斑驳的疤痕,一时间竟不知道哪个更触目惊心。
血液自然是他近受的伤,而疤痕便是他多年里的旧伤。光半条手臂,就足以见得幽灵暗杀者那第一杀手的名号并非没有代价。
两年多来,他把这些伤掩藏在绷带和卫衣长袖下,对他们笑得温和妥帖,侦探社里竟无一人发现。
国木田独步心情复杂。
中岛敦喃喃:“好多血……”
太宰轻描淡写:“当然。那是足以将他全身行动能力都废除的重刑。”
说着又拆下竹下秋一边手臂的石膏。
这一句让国木田心头又是一震。
“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