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纸鸢真是听的快吐了。
变态的歪理辩解还真是变态。
“不敢苟同。”
凤纸鸢慢悠悠的吃着东西,似乎已经不想再交谈下去了。
但艾冷君依旧死皮赖脸的坐在这儿,过了好一阵子,才又问道。
“凤大小姐也穿越十年了吧?”
忽然直言不讳的说这么敏感的问题?
怎么?打算摊牌吗?
凤纸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对,和你一样,刚好十年了。”
“听闻这十年凤大小姐并不在府上,而是在民间休养生息。”
“怎么?调查户口啊?”凤纸鸢回过头去,眼神不善。
艾冷君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
“我们可能是一块儿死的,所以才会一起穿越,我在穿越的这十年间,先是从一个守正的手里做事,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得以有机会接触到左将军,而后进献了人体武器的主意,才步步高升,做国师已有八年,中东在我手下,国运昌盛,我颇得皇上喜爱,可以说现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艾冷君认真探寻的看着凤纸鸢。
凤纸鸢也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
如今这‘老乡’和她摊牌了,无非就是想要取得她的信任,让她也说出她这十年间究竟在干什么?
但……这摊牌看似很真诚,可实际上艾冷君说的都是废话,这些资料,昭然于世的,她若是想知道,只需要稍稍调查一下就行了。
所以?
仅仅凭此就像得到她的信任?未免太天真了。
“国师真是好本事。”凤纸鸢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艾冷君微微皱眉,面露不悦,“凤大小姐这样可就不真诚了。”
“我怎么不真诚了?”凤纸鸢装作不懂。
“罢了,换个说法吧,天越和中东是盟国,而我是甄月容的好友,凤大小姐现在又和甄月容情投意合,我们应该也是朋友的,朋友之间,其实凤大小姐不必如此猜忌我防着我。”
凤纸鸢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这自来熟真是可怕,谁和你是朋友了?脸可真大。
“艾国师误会了,鸢儿真的没什么可说的,这十年在乡下过的很平淡,我学的那些知识,除了演算能看,其他都已经快忘得差不多了,我们虽然是一起穿越过来十年有余的,但这读书都还分优良中差呢,可能国师比较优秀,是优等生,而我就不一样了,我就是个学渣,故而掀不起什么波浪。”
艾冷君眼里带上了一丝冷意,似乎受不了凤纸鸢这种迂回模棱两可的说话方式,打开天窗说亮话。
“凤大小姐还不明白吗?我想和你成为盟友,共谋天下之事!凭着你我得天独厚的知识,以及在中东和东陵举足轻重的身份,这并不是难事。”
“哈哈。”凤纸鸢忽然掩嘴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国师说笑了,国师的身份固然崇高,但纸鸢在东陵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相府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帮不了什么忙的,并且纸鸢心不在天下,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已,国师想要找帮手,还是另选他人吧。”
“你!”艾冷君仿佛真的被气到了。
忽的站起身来,打算离开,想了想,她安耐住心头的火气。
从袖子掏出了一把玉骨折扇,递给凤纸鸢,这是他经常放在身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