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纸鸢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女王陛下,看你那么激动,是见到我很开心啊?”
“凤!凤纸鸢!居然是你!你个贱人!你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在东陵的时候就破坏我和莫王的感情,如今还千里迢迢跑到鬼藤来破坏我的计划,这是为什么!”
凤纸鸢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像哄小孩一样,“女王陛下,你说漏了,其实啊……我还做了许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呢?”
“什……什么?贱人,你究竟还在暗地里动了什么手脚?!”虞蝉此刻看凤纸鸢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样。
“其实莫王根本就没有武功全失,并且你们成亲的那天,也没有什么刺客来寻仇,那天那个抢亲的白衣男子,是我!”
“什么!!”虞蝉的声音尖利而惊悚,猛地抬起仅剩的一只左手来,扣住凤纸鸢的手臂,“贱人!居然是你破坏了我的婚礼!”
“主子!”绮雯担忧的上前,想要扯开虞蝉扣着凤纸鸢的手臂。
“不必。”凤纸鸢却是摆摆手,让绮雯退下。
虞蝉掐着她的手都已经渗出了鲜血,凤纸鸢却不为所动,甚至脸上的笑意都没有一丝松动。
殷红的嘴唇轻启,“虞蝉,是我又如何?事到如今,你还能奈我何?我不允许你动天越!不允许你对甄月容造谣!你既然动了这样的念头,就是和我作对!在东陵的时候,是你先挑衅我的!那时候我碍于你和穆寒潇的关系,没有动你,不代表我便怕了你!如今你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啊!!贱人!你过分,你过分!”虞蝉愈发用力的掐着凤纸鸢的手臂,想要从她的手臂上掐下一块肉来,癫狂的大吼大叫。
凤纸鸢弹了弹她的脑门,俏皮道,“哈哈,这就过分了?虞蝉,我还有更过分的呢……”
虞蝉瞳孔一缩,猛地看向凤纸鸢,“你……你说什么?”
“你可知,我今日是来干嘛的?”
“你……你难道不是来破坏我的计划的吗?”
凤纸鸢摇了摇手指,“不,那怎么过瘾呢?今日啊,我来是取你的命的。”
嗡!虞蝉陡然脑子里一片空白,瞳孔放大,惊悚的看着凤纸鸢,“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凤纸鸢从袖中轻轻抽出一根银针,淡笑道,“你还记得这根银针吗?当初……你的紫电侍女。”
“啊!不,不要这样!”虞蝉愈发惊恐的朝后退去。
她怎么会忘了这根银针呢?
当初住在莫王府的时候,凤纸鸢来找穆寒潇,她出言挑衅,那个时候穆寒潇已经和凤纸鸢闹翻了,故而对她也没有那么多的忌惮,紫电只对凤纸鸢说了一句不敬的话,就被凤纸鸢用银针毙命!
那惨状……她现在都还历历在目,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紫电就从一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了一具焦黑的干尸,最终化为了一滩浓水。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毒的毒针!
“那可由不得你,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耗,虞蝉,乖乖下地狱吧,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
说罢,凤纸鸢的银针就要朝着她的脖子刺来!
电光火石之间!虞蝉陡然想起来她还有凤纸鸢的一个把柄!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