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你怎么了?!”凤纸鸢按住甄月容的手,着急道。
“疼!我的手好疼,好疼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咬我,好难受啊!”甄月容疼的满地打滚,眼泪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诗雅也慌慌张张的上前,扶正甄月容的身子,焦急道,“具体哪个位置疼?告诉我!”
“这里,这里好疼!疼死了!”甄月容指着手臂弯的地方。
诗雅立马出手!
点住了他手臂弯附近的大穴。
甄月容终于缓缓安静了下来,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我的手会痛?好疼啊,以后还会痛吗?”
“这……”诗雅为难的看了看凤纸鸢,“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他的大穴而已,那些蛊虫依旧在伤害他,他暂时感觉不到痛,但穴道不能长期封锁,解开之后会更痛苦。”
凤纸鸢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诗雅,“都是你干的好事!没事研究这些鬼东西!甄月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死无全尸!”
“姑奶奶!”诗雅一脸无奈,“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疼在甄月容身,伤在我心好不好!我现在马上就去研究破解的药好不好?你看好他,然后记住我早上给你的那瓶药,一日两次,吃了能让那些蛊虫暂时休眠,那样甄月容就不会难受了。”
“不行,时间来不及了,不能再这样耽误下去了,蛊虫方便我研究的比较少,但在浮世楼我还有几本书,是关于记载蛊虫方面的,希望可以有帮助吧?并且我大部分的药都在东陵,必须快点赶回去研究解药才是,即刻就要出发!不能再等了!”凤纸鸢十万火急。
“什么?”诗雅骇然,“你要带甄月容去东陵?你疯了?!他现在才刚刚当上天越的皇帝,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再者现在天越改朝换代,文武百官全部洗底,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你要是将他带走了,天越怎么办?这事儿要是被其他国家的奸细知道了,恐怕会趁虚而入,天越有大难啊!”
“我知道!但没有什么能比甄月容的命更重要的了!再说了,就甄月容现在这个状态?”凤纸鸢指着傻乎乎的甄月容,“你觉得他还能治理好这个国家吗?恐怕大臣们知道自己的陛下这个样子,直接就对国家失去信心了!依我之见,现在就让甄陌璃暂时管理天越,而甄月容的下落、就说去鬼藤国与新的女王谈合作的事情。”
甄陌璃为难的指着自己,“让我管理?我……我不会啊,我哪懂管理国家。”
“不会也要会!就像我之前让你拖延你哥和诗雅的婚礼一样,你逼一逼不也做到了吗?再说了,你身边还有其他大臣,你们可以商量,实在遇到困难了,你就给我写信!”
诗雅听到是凤纸鸢让甄陌璃拖延他和甄月容婚礼的事情脸都绿了,但此刻也无法再说什么,毕竟凤纸鸢成功了,木已成舟,更糟糕的,是甄月容变成了如今这个傻样子。
“这……可是……”
“没有可是了!要是再不回去给你哥哥救治,他可能活不久了!”凤纸鸢郑重的。
一想到哥哥会危及性命,甄陌璃便也咬咬牙,坚毅的点头道,“恩!我一定会不负所托!替哥哥管理好天越!就算不会,我也会去学!”
“好孩子!”
回头,看向诗雅,“怎么样?你呢?应该要和我一起回东陵吧,毕竟这蛊虫是你搞的,至于你研究解药的药材,基本上我浮世楼就没有什么缺的,你可以现在去带一点,下午前一定要出发了!”
诗雅深吸一口气,看了看甄陌璃,又看了看蜷缩在碧萧怀里余惊未了的甄月容,最后也无奈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