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仆服。
以及咖啡厅外面的注释:请小心我们的服务员,他会用个性让你穿上奇奇怪怪的衣服。
“嘁!”他并不是因为女仆服感到难为情,他只是因为被耍了而生气。
但是他还不会在校园祭上动手,话说那个混蛋,叫“心操”是吧?
他记住了。
死柄木本来就瘦,双腿笔直又纤细,腰一双手就可以拢起,走出来吸引了不少目光,“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死柄木发现墙壁旁边露出的金色刘海和半个照相机。
“欧尔麦特,我看见你了……”
欧尔麦特的癖好死柄木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他觉得是时候搬出去住了。
被路人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已经很不爽了,差不多走到更衣室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抓起按在墙壁。
戏谑的声音响起,“怎么,死柄木,你也换了女仆服啊。”
“是你啊,荼毘。”死柄木看了一眼被举起来的手想,这家伙以前可不敢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白细脖颈的黑色丝带,仿佛很好握住的腰际,裙摆下面的蕾丝,荼毘有些情不自禁。
死柄木看着荼毘越靠越近,几乎贴到他身上来,“干什么?”他问。
“我想看你,制服下面的身体。”
哦?
是吗?
十秒后死柄木摸摸手背,走进男更衣室。
“嘶…学会用拳头打人了啊,死柄木。”荼毘揉着脸,他看起来好像被打得还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