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开始在裴天际这个坑里越陷越深了，或许是出于自恋，也可能是自我期望带来的滤镜，隐约感觉到裴天际对他并不算普通的态度，仿佛他们之间差的只是那么一层窗户纸。

然而这个世界是书中世界，根据剧情上的设定，裴天际和沈宓的官配定位，对于乔归雁来说，这就是一直梗在他们之间的障碍。

假如乔归雁的感觉没有错，他和裴天际直接就隔着窗户纸，如果他捅穿了这层窗户纸，等到寒假，他假使已经彻底喜欢上眼前这个家伙，然后男主和女主一见面，明白男女主才是真爱，那他算什么？

还不如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不要存留什么幻想，直接一刀两断，省的后来深陷之后落入难堪的境地。

但现实就是这样，乔归雁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对任何人说出自己这种卑微的心情，他所能做的也只能接受大家对他寒假再说的这个提议。

其实这样一想，乔归雁其实也觉得，自己选择和郑丘少将去第二军团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分隔两地至少能让自己恋爱脑冷却一点。

把所有事情敲定了，裴天际开始紧锣密鼓抓紧起乔归雁家教的事情，至于他自己期末考试的事情，经过几天复习，已经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存在了。

对于裴天际这种优等生，并不会有学业烦恼。

好在乔归雁也就只差初三一个学年的知识了，经过小半个月的魔鬼特训，终于是在期末考开始前完成了裴天际给出来的毕业考试试卷。

乔归雁敢说，没有什么初中学校敢出裴天际这种试卷，每一题都是高难度题型，简直就是往着折磨考生的姿态搞出的卷子。

做完让乔归雁感觉自己都要拔掉自己头发的各个学科卷子，交给裴天际批阅之后，几乎是立刻的，乔归雁搜索起去年帝都星各个初中毕业考试的卷子。

淦！

乔归雁看了个大概，就发现自己几乎都可以把这些学校每张卷子考满分，完全没有裴天际卷子那样恐怖好么？！

“你是不是完全不想我毕业？！”乔归雁怀疑起裴天际出这套卷子的居心，他平时的卷子看起来就比真正初中生要难一倍，这毕业考试卷子就更是难度体感高了五倍不止。

裴天际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好歹是我教出来的，这种卷子都做不出来，怎么可以说毕业了？”

恶狠狠踹了裴天际一脚，乔归雁感觉自己‘欺负’裴天际的动作好像已经越来越熟练了：“改出来了吗？”

“好了，一共四门，满分150分制，数学110，物理98，空质103，化学121。”报出这些成绩之后，裴天际摇了摇头，“成绩都不高，就勉强及格而已。”

“那也是毕业了！”乔归雁他一个远古地球人类，能学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容易了好么，尤其是空间物质这个，完全星际才有的学科，他学的时候不断刷新自己三观，简直就是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