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极了。

“……”

这自如来去的态度倒是把藤丸立香给哽到了，偏偏最后被摸了一下脸又看不出对方是打不过就跑的。他砸咂舌，有点小没成就感。

不过倒是对大江山的水平有了一点评估，结论就是都挺不按套路出牌的。

他转头问江雪左文字：“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叫我，明明自己才是鬼。”

江雪左文字很正经地叹了口气。

“如若能和平相处，是人是鬼又有何区别。”

藤丸立香：“……道理我都懂，但你真的是很努力在成为一个梗啊江雪。”

“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