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拍着秦嘉宁的背,手往后摆了摆,关菡带着纪书兰退了出去。 秦嘉宁把秦意浓的肩膀哭湿了,才抬起头,抽抽搭搭地问:“妈妈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秦意浓温柔耐心地回答:“妈妈是演员啊。” 秦嘉宁说:“有人能为你证明吗?” 秦意浓一愣。 为什么要证明? 秦嘉宁抹了把眼泪,凝目望她:“我能不能跟你同事讲电话?” “什么同事?”秦意浓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遥小姐。”秦嘉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