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捉过她手指,亲了一下,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也很开心。”
“但确实堕落了一点。”秦意浓又补充说。
唐若遥心知她忙了这么多年,一时肯定是无法习惯这么悠闲的生活的,哄着她道:“养病嘛,医生说这回再不好好养着,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我知道。”秦意浓声音低了两个分贝,说,“但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唐若遥莫名地从她那个“什么”里,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唐若遥挑了挑眉。
两人在沙发里窝了一个小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秦意浓上下眼皮打架,唐若遥把她抱到床上,一起睡了个午觉,过后去楼下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