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童杨道,“几天不打,上房揭瓦。”
童宴一屁股在床边坐下:“那你也要打得着我才行。”
童杨笑道:“原来是某人想家了。”
原本是不想的,以前在家时,童历钦和童杨就忙,十天半个月不见面都很正常。现在童宴忙着适应新生活,也就每晚睡前会有些丢人的心酸和没来由的委屈,第二天起来太阳一照,蹦蹦跳跳咣当两圈,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但发信息和打电话还是很不一样,两个人在oukm上逗嘴时只觉得好玩儿,现在听见童杨的声音,童宴是真有点难受了。
“臭屁。”童宴道。
参加完婚礼的第三天,童杨就出差去了,这会儿打电话,估计是刚回家。
童宴这么想着,童杨便道:“我今天刚回来,正好你也那儿住半个多月了,应该没什么人拍,明天周六,爸说让你回来待两天,准备下周开学。”
结婚后卓正德还没给他打过电话,倒是有几次卓向铭下班回来,说白天碰到卓正德,问起他来。
这中间过了两个周末,谁都没提过让他回家,所以从搬过来那天起,除了逢年过节,童宴就没想过自己在婚约期内还能回家:“我能回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