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童宴道,“开完运动会又去了一次医院,现在是普通敏感,基本算全好了。”
人的身体状态不是定值,普通敏感已经非常接近正常范围,对比童宴之前的情况,的确算是基本好了。
童历钦乍一听到,也惊喜万分:“运动会是什么时候?检查怎么不告诉爸爸?”
童宴笑了一下:“就前两天……今天星期六嘛,星期三的事,我打电话了,但应该是没听到,您没接。”
“啊……”童历钦有点尴尬,“应该是,没听到。”
童宴没问他,当时没听到就算了,后来应该看见了,为什么不回。
这种事情是从小开始习惯的,那时候童宴太小,不懂事,童杨一疯出去不回家,他就给童历钦打电话,没什么说的,就翻来覆去地告童扬的状,“不跟我玩”、“不带我”、“爸爸什么时候回家”,就这么几句。
童宴是真的闲,童历钦也是真的忙,多被童宴骚扰几次,慢慢就少接他的电话,反正家里有保姆佣人,真有事不会不知道。
忽略着忽略着就习惯成自然,他给童宴打电话时总能找着人,这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您早点休息。”童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