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保持扶着椅背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说:“哦,好。”
卓向铭观察着他表情道:“你想去哪边?”
童宴道:“待会儿再说吧。”
“行。”卓向铭起身,“路上说。”
但童宴路上也没说,他只问了卓向铭去几天,卓向铭说短就三天,长得五天,然后就没再问别的。
童宴不说话,卓向铭也跟着沉默。
在这个时候,离别对卓向铭来说不算一件容易的事。
他对童宴的独占欲和保护欲重得连自己都觉得过分,交给谁他都不放心,既担心童宴的吃穿出行,也惦记他甜蜜的吻和撒娇。他总是在想童宴,在长辈和情人的角色间来回转换,不讲理地认为无论哪方面的照顾都应该由他给出。
他知道童宴会有点难受,但又因为知道童宴性格不闷,小孩儿还贪玩、注意力容易分散,所以觉得也许分开几天对童宴来说很快就过去了。
他没想到童宴会给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