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道:“那是怎么了?”
童宴理直气壮地说:“太舒服了。”
他抱着卓向铭,凑到卓向铭耳朵跟前说悄悄话:“你上次没有碰我的腰,今天怎么碰了?你这个流氓。”
卓向铭那只不听话的手现在还在人家毛衣里,贴着温热细腻的皮肤舍不得离开,一时间人赃并获,无可辩驳,流氓这个称号就算安在他头上了。
卓向铭哦了一声,开始自暴自弃,脸板着,手却混账,从前游移到后,很不规矩。
童宴在他怀里哆嗦,脸上又陆续收到细细碎碎的吻,那吻落在额头、眼睛、鼻梁和侧脸上,卓向铭深重的呼吸同样扑在他脸上,童宴才能稍微宽心一些,至少对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
出门前,童宴贴了隔离贴,他低头就能看见。
但不知道为什么,卓向铭好像就是能闻到隐隐约约的信息素味道,他循着气味凑到童宴后颈,本能的恐惧让童宴颤了颤,知道是卓向铭,又努力放松下来,还配合地歪头,让他在那里研究似的轻嗅。
“怎么了?”童宴问。
“没什么。”可吸引的强烈程度堪比顶级成瘾药物,卓向铭没能忍住,还是在隔离贴上非常轻非常轻地吻了吻,童宴呜咽了声,身体猛地绷紧,卓向铭也紧张,安抚地顺着他背,哄道,“好了,好了,不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