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道:“不用,我等他吧,谢谢。”
“那您有需要就叫我。”秘书很客气地说,“我就在外面。”
“好的。”童宴又说,“谢谢你。”
等秘书走了,童宴只稍微打量了下办公室,就进了卓向铭的休息室。
床收拾得比上次整齐,床头依然有烟灰缸和一盒开了封的烟,烟灰缸是干净的,童宴拿起烟盒看了看,里面空了大半,生产日期是五天前,看来是常抽常新,不是很久以前就放在这里的。
他没见过卓向铭抽烟,也很少在卓向铭身上闻到烟味,可能有时候亲近的时候会稍微闻到一点点,但次数很少,味道也很轻,就自动理解为是在公司染得别人的味道了。
童宴捏着那盒烟研究了一会儿,又把它放回了原位。
他在卓向铭的床上躺下,深色床单上沾染着雪松的味道,童宴把脸贴上去,有些凉,但也很安心。
天色渐渐暗了,房间里很静,因为楼层高的原因,连一点车流的声音都没有,好像空气都凝滞了,所有的东西都停在原地,童宴产生了一种宁静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