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在夜里尤其明显,他没心思撩拨卓向铭,卓向铭抱着他就还好忍,亲热也仅限于浅尝辄止的碰碰嘴唇,但最近情况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童宴要求也多了,开始捏着卓向铭的脸叫他伸舌头。
卓向铭听话地伸了舌头,两人搂着接吻,从一开始的靠沙发坐到最后倒在沙发上,卓向铭动作都很温柔,手轻轻地抚着童宴的脸和脖颈,尽量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压到他,一切都和缓有序,童宴也很舒服,觉得他很爱自己,但过会儿又觉得不满意。
“你现在……”童宴浅浅喘了两下,揪住卓向铭的睡衣领口不让他退开,“你怎么……”
他说不上来,就把问题踢给卓向铭:“犯什么错了,自己说说。”
卓向铭知道他在不满意什么,克制的吻当然比不上激烈的吻来得刺激,十八岁的小破孩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虽然没经过事,总瞪着双圆眼睛看着很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样子,但实际上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只是他现在不太敢那样弄童宴了。
跟现在不一样,从前吻一吻之后,两个人是要分开各自回房去休息的,再难收场,心里都知道它总有个结束的点。
现在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上,胳膊都不用伸,童宴就在他怀里,理智和欲望的天平还来不及摇摆,他就能把童宴拽过来一逞兽.欲。
卓向铭自认身体健康,反应诚实,做不了柳下惠,那就做人留一线,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