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道:“听。”
童宴按了按自己湿润的嘴唇,脸被亲的有些红,平复了会儿呼吸才说:“我想不起来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弄上来的。”他冲卓向铭晃了下自己的胳膊,“我太白了,你不是知道吗?你还说过,本来就容易留印子。”
他脸更红了,现在卓向铭可以确定那不是因为亲吻:“我们做的事,我都很喜欢。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卓向铭,你一秒钟都没让我害怕。”
童宴能记得的只有潮水一样的快感和耳边爱人的关切,腰上箍着的手臂,坚实的怀抱。有时候卓向铭是表现的很凶,但那凶带来的同样是安全感。
长达半个月的标记和发情期,他几乎没有一次醒来身上是不干净的,卓向铭永远都在身边,在他腺体被咬破,心理防线不用任何攻击就可以轻易崩溃的时候,他没有一刻曾感觉自己是不安全的。
永远都有那样紧密的怀抱,和热烫的亲吻。他被全身心地需要着,没有任何必要去担心会被遗弃。
童宴把卓向铭的头按低,两个人耳朵挨着耳朵,不让他看着自己了:“对了,还有,你为什么要骗我会不给我水喝?还说我会很疼。明明都没有。”
“我只告诉你这一次,肯定不会再哄你了,你要是再这样,动不动就愧疚,我以后就叫你大小姐,听见没有?”
卓向铭搂着他腰的手臂圈紧,没够地吻童宴的侧脸和嘴角,分明发情期已经只留下一个尾巴,他却表现的那么紧绷,很压抑地说:“听见了。”
童宴笑了,捏着他的脸动了动,卓向铭也不躲,过了会儿也笑了,童宴才放心地指使他:“我腰和大腿都好疼,好像被人打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