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道!”童宴气得带上了哭腔,“别那么叫我,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卓向铭用力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还是那个低而固执的音调:“这就是你家,你回哪儿去?”
童宴要被他的无赖气死了,不知道挣扎不动的挫败感和力量被完全压制的委屈怎么能那么多,童宴吸了吸鼻子就开始流眼泪,止不住,一串一串地流出来,湿了整张脸。
见状卓向铭立刻慌手慌脚地起身去抱他,童宴的腿得了自由,在挣扎中踢在他大腿和小腹上,卓向铭跟感觉不到一样,比童宴壮整一圈的身体像替童宴量身打造的囚笼,把人箍在怀里,不管童宴怎么挣扎,只低头吻童宴的眼泪,哄他:“宝贝儿不哭了,别哭了。”
两个人没什么悬念地推搡了会儿,童宴突然哭着说:“你还是人吗?怎么这样也硬啊?”
童宴的信息素飘得满屋都是,坐在他怀里扭腰动屁股,他爱极了童宴,就连质问和哭腔也一并地爱,生理反应来得迅速却不合时宜,卓向铭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干巴巴地说:“对不起。”
“你别硬.了!”童宴还在掉眼泪。
小孩儿委屈死了,卓向铭却想不出办法。越看童宴他硬得越厉害,人在怀里,他就消不下去。
童宴实在耗不过他,慢慢地也不动了,不去管顶着自己屁股的东西,软绵绵地蜷在卓向铭怀里,只顾一抽一抽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