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踮起点脚,跟他挨着脸拥抱,卓向铭刚剪过不久的头发有些扎人,童宴捏着他耳朵道:“这么辛苦,我要补偿。”
卓向铭呼吸一顿,好在很快就看上去若无其事了:“好。”
最近童宴确实累,每次说想要的时候,卓向铭搂着他手动解决完也就刚好困的睁不开眼,这么算下来,两人有半个多月没实打实地做了。
前天童宴控诉他狡猾,教训完又乖兮兮地拉着他接吻,甜的不得了。只有卓向铭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有多薄弱,但从书桌旁吻到床上,看一十二点,他还是哄着童宴睡了。
“先去见妈妈。”童宴安排道。
卓向铭道:“好。”他握住童宴的手,“车停得有点儿远,我们走一段。”
童宴的文件袋被卓向铭接了过去,两人牵着手在江边的人行道上慢慢走。初夏傍晚清风慢送,吹起卓向铭的白衬衣,也吹起童宴的纯棉t恤。
林悦华转到了疗养院,两人先去看过她,状态还行,就是觉多,童宴最近习惯一些,看她困了就拉着卓向铭走了。
等吃完饭到家,童宴进门就把文件袋隔空往沙发上一扔,大呼:“解放!解放!”
卓向铭刚拿了医院的快递进来,顺手扛起他上楼,童宴不害怕,抓紧以后继续大放厥词:“我要自由地做.爱!愉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