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明白,盼也还是盼着。
可小宝宝总也不来,到了后面,生孩子像只是成了alpha在床上的一个情趣,他总爱在欺负得最狠的时候问童宴要不要怀孕、想不想生孩子、给谁生。童宴都乖乖回答了,被弄得更惨,可肚子仍然非常淡定,一直风平浪静。
他甚至怀疑过卓向铭还在用避孕的药,原因是他们两个做起来和克制根本不沾边,身体又没问题,根本不可能怀不上。卓向铭被冤枉的同时也算是间接被怀疑了下某方面的能力,于是欺负起人来报复似的变本加厉。
没想到发情期没怀上,过了两个月,是个很寻常的早晨,或许已经不算早晨,卓向铭上班去了,童宴自己睡到九点多才醒,伴着一阵心悸。
没什么特别明显的预兆,他却就是隐约怀疑。但怕又是一场空欢喜,忍到下午,童宴还是自己去买了验孕棒,回家后拆了三支,都是阳性。
他坐在马桶盖上,另外两支已经进了纸篓,第三支在他手里捏着。
阳性。有了。
半下午的房屋里寂静得不像话,他的目光落在洗手台上卓向铭的剃须水,想起卓向铭,童宴下意识将掌心贴在小腹上,那里还很平坦,跟往常没有什么分别,但里面又确实有了一个小家伙。
哪一次怀上的?根本没想到过了发情期还能怀上,连医生都说概率很低,几乎没有,而他们在发情期都没能成功,所以不在发情期他跟卓向铭一点都没注意,不说之前的,最近的一次就在昨晚,激烈成那样……医生是不是还说过尽量少重油?可他前几天才吃了顿特辣火锅。
游戏室的二手烟、海盗船的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