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太紧,童宴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镇压:“让我抱抱,就一会儿。”
可这个拥抱的时间实际上很长,太阳开始落山了,卓向铭的会客厅不算很大,暖黄的光从窗户穿进来能照亮一整个屋子,两人紧贴的胸腔清晰传递着alpha强烈的心跳,一下重另一下又轻,弄得童宴抿嘴笑起来。
那三个验孕棒每一个都是一枚□□,一枚比一枚效力强劲,炸开以后震得他头脑发晕,可现在看卓向铭这样,开心得好像傻了,他又立刻就松懈许多——这是他们俩共同期待了半年多的事,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值得开心,值得狂喜,唯独不要惊吓。
“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知道,而且我也没慌。”卓向铭解释道,声线明显不稳。
童宴还从来没听过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
怎么会呢?其实卓向铭也在想,怎么就真的有了?是哪一次?
不过他的重点没在哪一次上停留太久。他只是抱着童宴,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这小孩儿依然轻得他单手就能抱起来,胳膊和腿都细,抵着他胸膛的肩膀骨头戳着人,怎么就有了孩子?
他无端想起今天早晨上班前在床上喂闭着眼睛的人喝牛奶又吃了半个煎蛋的情形。
童宴真的会生一个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吗?卓向铭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