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隐已经成年了,因为后来又把原主捞了起来,被判定为故意伤害罪,新账旧账算在一起,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这辈子算是毁了。
白泽觉得这个刑罚有些轻了,隔空把噩梦符咒种在了顾隐身上。
只要他心中浮起恶念,就会在梦中被水淹一次。
周欣和白泽说,她的骨癌没有到晚期,扩散得并不严重,化疗两个月后准备切除手术,虽然很痛苦,需要截肢,但只要恢复得好不复发,还可以活上二十几年。
原主的妈妈办了离婚手续后,悄悄离开了这座城市,从此音信全无。
白泽倒是无所谓,他对她恨不起来,也没有权利替原主惩罚她,这样的结果正合他意,其实想也知道,这样自私的,只能靠男人的女人下半生必定是凄惨的。
楚云深没被抓捕归案,任务还不算完成,风波过后,白泽继续去上课。
顾江明案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顾繁也是受害者,并且亲手将顾江明绳之于法。
昔日里欺负顾繁,看不起顾繁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再也没有跟他开不尊重的玩笑。
“你想不想做兼职?”祁寒忽然问他,“我堂弟现在四年级,需要一个家教,工资很丰厚。”
顾家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祁寒显然是担心白泽没饭吃。
白泽需要为原主筹谋他以后的生活,觉得这个工作正合适,学习工作两不耽误,当即就答应了。
这天下课后,祁寒让白泽跟他一起去堂弟家打个招呼,两人便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祁寒的车停在附近一栋独栋居住楼的地下停车场,走过去七八分钟的路程。
他平时也经常这样做,但是,今天却出了意外。
他那辆黑色suv的后车胎瘪瘪的,整辆车都以微妙的角度往左下角倾斜着,显然是爆胎了。
祁寒有些苦恼:“之前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