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吗。”白泽沉吟了一会，“我和她交手时，她身上不停冒出一些黑色锋利的长触手，破坏力很强。”

“而且，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了理智，把同伴杀了，触手还差点把许诺吞噬了。”

“也许和她中的蛊毒有关。”

“也许是。”李医生点头，又问道，“她是死刑犯吗？”

“还没审问，判刑不归我们管。”白泽摇头，“她什么时候能醒？”

“快的话，下午就能醒。”

“她很危险，我会加派人手看住她，你万事小心，还有——”白泽拍了拍李医生的肩膀，低声道：“不过你放心，我的下属一定会盯紧她的一举一动，保护你的安全。”

潜台词就是：有人盯着你，在我结案以前，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李医生悄悄握紧垂在身侧的手，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礼貌笑容：“那就谢谢夏所长了。”

“这是我该做的，李医生不用客气。”

这个李医生，是个医痴，尤其喜欢攻略自己未知的领悟，来重案所以前，更是有悄悄用犯人做实验的前科。

他刚刚对许清绝露出那种表情，不得不防。

白泽正准备离开时，顾雪微推开了医务室的门，神色担忧道：“老大，已经天亮了，你快回家休息，你的身体不能再耗下去了，这里交给我们吧！”

“我已经让小仙儿去你家补充新鲜食物了，今晚六点我准时去叫你上班。”

新鲜食物…

白泽想起收集证据时看到的，许清绝冰箱里的东西，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呕

作为一个人类，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