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迅速挣开黑渲棠的手,拔腿就往后院跑。
“……”黑信直到看不到乌若的身影,才转头对黑渲棠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主子快不行了?”
黑渲棠嘻嘻一笑,哪还有刚才痛哭流涕样子:“我骗他的。”
黑信:“……”
可怜的夫人。
乌若一路狂奔后院,冲进房间内室,看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黑渲翊,心头一抖,从未有过的极度恐慌顿时涌上心。
“黑渲翊。”
他冲过去抱住床上的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害怕的失去这个人。
乌若忽然想起自己也懂医术,慌忙从被子里拿出黑渲翊的手,就见手背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呃……”床上的人被他吵醒。
黑渲翊睁眼就看到一脸急切难过的乌若,眸底涌上关心之色:“怎么了?”
“你别说话。”乌若赶紧替他把脉,然而,脉向平稳,有力,比普通人还要健康,哪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你……”他一愣,气愤抬起头瞪着黑渲翊:“你骗人。”
乌若放下他的手,起身要走。
黑渲翊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看他生气要走,立马起身抓住他手腕,把人拉到怀里,不解道:“我骗你什么了?”
乌若转头看着他,见他一脸不知情的样子,很快就明白是自己上了黑渲棠的当,咬牙道:“是你四弟骗我,你快不行了。”
他回来就看到大厅变成废墟,接着,就看到黑渲棠哭得这么伤心的,也就没有怀疑这事情是假的。
黑渲翊:“……”
他就睡个午觉,哪里不行了?
乌若问:“大厅怎么回事?”
黑渲翊想到这事,就有种无力感:“是蛋蛋和棘羲打蹋的。
事后,原想狠狠处置这两个调皮的家伙,但是,看到蛋蛋含泪珠样子,又有实在不忍心,就罚他们去面壁了。
乌若:“……”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棘羲住进来。
“那你手背的伤又怎么回事?”
黑渲翊对手背的伤不在意:“在大厅倒蹋的时候,不不小心被划伤的。”
“你怎么不涂药。”乌若有些气生地推开他,起身从柜里拿出伤药:“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