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琪一巴掌糊在他脑袋上,“你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这么快就想好退路了!”
齐衡:不是,我没有。
马车慢悠悠的走在街上,避开了主街人却依旧不少,齐衡今日穿着一身暗红色束袖立领长袍,眼睛上还是银白色缎带,支琪嗅着他身上冷冽气息,“你去哪儿了?”
“去了趟北府,母亲过几日要回来。”齐衡吻着她的额角。
“什么?!”支琪立刻坐直了,新婚那日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婆婆,这几天也是昏了头完全忘了。
“不必惊慌,母亲性子爽朗,我倒是觉得你们能相处的很好。”齐衡说着又要凑上来,支琪按住他的脸,“你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
社恐人士最怕的是什么?是不得不面对的应酬。
齐衡觉得自己身为夫君有责任为妻子分忧,所以当晚在床上相当卖力。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支琪好不容易抖落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冲撞的花枝乱颤。
“嗯?我想……为夫人…为夫人分忧。”齐衡正在兴头上,掐着她的腰不停的索取。
放屁我看是你自己欲求不满,支琪腹诽却架不住这虎狼之力,腰上阵阵发软。
两人喘着气交颈而卧,齐衡还意犹未尽的在她胸口流量。
“你好好跟我说,今天怎么了?”她总觉得齐衡不对劲。
沉迷于她的胸无法自拔的齐衡给面子的停下,“想到琪儿要见母亲,我很高兴。”想要把你带去给母亲看。
“可是我不高兴!”
“那夫人怎么样才能高兴?”齐衡露出一排小白牙问道。
齐衡被自己的腰带遮住双眼,两手绑在身后,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微微发硬,身上不着一缕跪在床前。
“夫人高兴了吗?”
一只白嫩的脚轻轻踩在半软的性器上,“知道我拿什么触碰你吗?”
支琪的声音有些距离,她斜靠在床边,眼神灼灼看着底下跪着的人。
脚下已然变硬的性器暴露主人此刻汹涌的情绪,龟头在娇嫩的脚底摩擦,一直痒到心里。
“平之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对吗?”
齐衡第一次被赤裸着身体捆绑,全身上下只有一处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可偏偏也是那处最怕冷,想要被包裹。
支琪看着齐衡前后摆着身体毫无章法的蹭她的脚,心里奇异的舒爽。
“平之想不想要?”她跨坐在齐衡腰上,用小穴小口小口的吃着顶端,激的他浑身一抖喘着粗气挺腰。
“不回答没有糖吃”支琪看着他情欲弥漫的脸,暂时忽视了身体的渴望,想看他向她求饶,求她吃下他的全部。
“琪儿…”
齐衡红唇微张,性器都落下几滴不耐烦的粘液,纤细的声音一吹就散,这男人蒙着眼叫主人的样子简直是人间绝色。
早就湿淋淋的穴道全根吞入,舒服的两人一颗不停的扭动,支琪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齐衡唇间露出一点白牙,唇红齿白,勾魂夺魄。
“平之,你真美”一种让人想要破坏的美。
第一次真切的拥有一个人,支琪连睡着都在微笑。
#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