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了这个线索,便可以找系统要更详细的背景资料。
“把新资料发给我。”
“请宿主接收。”
果然关于何镇长和李阿姨的大量资料传输进了秦文的大脑。
原来何镇长与李阿姨不但是认识很久的同学,他们还是彼此的初恋,后来何镇长家遭逢破产的变故,连房子也被没收,李阿姨家却没有伸出援手,而何淙的外公与何淙的爷爷是好友,在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不愿意伸手帮何家,是何淙的外公主动提出收留了何家人,何镇长也从市里来到镇上。
何镇长的父亲虽然一起搬到了镇上,但是他接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变得神神叨叨,再加上总有人找他讨债,突然有一天就失踪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至于何镇长的母亲,更是在破产没多久之后就不知所踪。
最后何家便只剩下了一个何镇长,何镇长因为家里的关系,虽然坚持了高考,但是结果也是一踏糊涂,他在这时失去了所有的东西,如果不是何淙的外公收留他,饿死街头恐怕就是何镇长唯一的出路。
何镇长那时在乡下的生活能力基本等于无,好在何淙的外公是村长,给了他很多便利,然而时间越久,何淙父亲的缺点就暴露越多,身边的人对他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到后来就算村长再怎么好心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就在村长决定要让何淙独立的时候却被自己女儿阻止,原来他的女儿早对何镇长情根深种,镇长虽然不太看好何镇长这个人,但女儿一心扑在对方身上他也没办法,村长无奈问了何镇长自己的意思,何镇长对村长和他的女儿完全没有好感,更在心里看不起他们,但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有直接当面拒绝,甚至还来者不拒的接受村长女儿的示好。
村长看在眼里,自然更加不满意,可是女儿就喜欢何镇长这种表面斯文的人,他没办法但对何镇长的态度表现出来,周围的人自然而然的比以往更加排挤何镇长,何镇长再次感受到生活的痛苦,又走投无路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在吊着村长女儿半年多时间放弃了坚持,和村长女儿结婚结婚。
何淙的妈妈并不知道何镇长心中所想,她一腔热情全都付出给了何镇长,只以为自己与丈夫是真心相爱,几年后何镇长在妻子的支持下再次参加了高考,又在村长的帮助下到了乡政府工作,再后来一步步爬上去顺风顺水,不到十年便爬到了市里。
何镇长一个人进了城,何母便带着何淙在乡下给他当后盾,再后来因为工作上的原因,何镇长才不甘不愿地把母子俩接进了城里,那时候何淙的妈妈因为长期劳累,看起来非常苍老,而何淙又很顽皮,对于本来就不得何镇长喜欢的母子俩,何镇长此时自然是更加厌烦。
在何淙去了城里没两年,他的外公病重,何镇长自始至终都没有回镇上看一眼这位老人,在何淙外公去世后,更是对何淙母子俩人到了视而不见的程度。
就在何淙一家的关系越来越僵化时,李阿姨出现了,李阿姨有过一段婚姻,离婚后便一直保持单身游戏人间,再次遇到何镇长,两人放在心中多年自认是最美好的爱情复苏,久而久之何镇长去哪里都带着李阿姨,李阿姨的父亲是市政府排得上号的官员,自然没人愿意去得罪她。
然而随着时间拖的越久,李阿姨对于自己的身份越是不满意,在她的眼里,何淙妈妈就是霸占了她的东西。她以何镇长多年朋友及老同学的名义,打入了何淙的家,年幼的何淙,单纯的何淙妈妈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对他们居心叵测的人。
秦文看完资料,又顺着资料理清了大概的脉络,调查中断在这里,何淙妈妈的突然离世,何镇长的工作调动,秦文猜想背后应该都有李阿姨父亲的功劳,但是,在药品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没有足够的线索让系统调查。
秦文躺到床上,何淙在无意识中凑近了他,并且牢牢抓住他的衣服,秦文原本沉重的面色消散,看到何淙这样依赖他,让他的心情没办法不好,将何淙抱紧,嘴唇在何淙的唇上流连了许久,才抱着何淙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何淙都很安静,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但秦文还是从他偶尔的举动中看出他的焦急与紧张,然后再不动声色的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何淙,再一次感叹幸好绑定得早。
一周后,秦文在学校接到了原身同学的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秦文就猜到了结果,如果没问题,原身同学应该不会在他上课期间打来电话。
“喂,秦文?”
“我是。”秦文接起电话走向教室外面。
“你给我检查的药是从哪来的?说实话。”
“抱歉,我不方便透露。”
“秦文!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真不是,这药也不是我的,但我不能告诉你,报告你也不用给我寄,告诉我情况就行。”
“你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