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茵泰森受封的平稳,新□□的实行受到了上层人士的强烈反对,他们时常出入王宫大声与小淙争吵,身为草人的小淙在他们眼里连与他们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原本还一直保持风度的小淙,终于在一位年轻树人贵族的斥骂中起身,他站在贵族的面前,轻松将人提离地面,带着他到了宫殿外。
“实在不是靠说的,你既然嘲笑我无能,那么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强大。”小淙从士兵手里接过两把长剑,一把丢在年轻贵族的面前。
年轻的贵族因小淙的轻蔑涨红了脸,他气愤地抓起剑,没有说一个字,剑尖向着小淙的方向狠狠刺去。
小淙将剑横在胸前,在剑尖到达时,轻轻松松将年轻贵族的剑直接挑飞。
周围的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场中,年轻的贵族握着自己的右手,满脸迟疑不定,他的右手几不可见的颤抖着。
“你们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但不能质疑神树大人。”小淙收起剑走到秦文面前:“你们以为神树大人派来使者是来游玩的吗?
这个星球没有什么是树神大人不知道的,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人都是大人的子民,草人被压迫的岁月已经太久,所谓贵族。”
他看向周围明显开始畏缩起来的贵族们:“是谁给了你们高人一等的自觉?甚至开始践踏草人的生命。”他说着身上喷发出一股股怒气,犹如实质般向周围的人冲过去。
秦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察觉到这些气浪与小淙当天拿回自己神力时一样,而且里面还有着属于他、属于树神的神力,只是微乎其微。
“如果再不改变,你们真的知道这个世界将会迎来什么样的未来吗?”
贵族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草人奴仆,这些奴仆很多都是从出生就被领养,一生都必于他们的私有财产,他们确实从未关心过这些草人需要什么,因为他们的生命力顽强,可是在他们的思想里,草人顽强的生命力只有在耗尽时才会死亡,而这种死亡他们都认为是正常情况。
茵泰森叹了口气,他知道的远比这些贵族们要多,星球上安逸的生活让这些贵族只需要享受生活,享受草人用劳力带来的一切便利,他走到前方:“这一切都是树神大人的神谕,亦是我的请求,淙阁下不过是在帮助我而 。
我的哥哥,曾经的格德陛下,他强行夺取过一位年幼草人的生命,而这种事情在各个国家都出现过,我想你们其中的某些人也应该知道。”
茵泰森的话音刚落,果然人群里有人脸色突变,有人低下头隐藏自己,秦文和小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树神大人建造了这个世界,也创造了我们,惹怒树神的后果,我想各位都没有考虑过吧?
不光是我们圣冠,其他四位国王我也会传递消息,使者大人先降临在圣冠是我们的福气。”
风波似乎就这样过去了,新□□在茵泰森的推行下,缓慢地渗透,长期被压迫的草人大多都属于迷茫,不过好在即使他们被辞退了也不会出饿死的情况。
随之由王宫出面成立的工会也迅速运转起来,草人们很快又一次从事起自己曾经的职业,只是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工具,不再是奴仆,他们是在为自己而工作。
街道上到处都是喜悦唱唱跳跳的草人们,有些性格好的雇主,曾经的主人甚至陪着他们一起欢笑,将他们再次领进家门。
王宫里,小淙松了口气,将秦文拉进了他们的寝殿,自从住在王宫后,两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秦文打着哈欠躺在床上,他和这里的人不一样,他习惯了睡眠,好在小淙虽然拼命倒也十分照顾他的生活习性,经常把工作带回来,即使他只是在睡觉,小淙也要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
秦文躺在床上,听到小淙在桌子上整理的声音,突然他感觉到床慢慢地下陷,他转身看去,小淙一只腿半跪在床上,似乎正准备爬到床上。
见他看过来,小淙的脸迅速红起来,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对上了秦文的双眼,看到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
小淙闭上眼,直接趴在了秦文的身上,低头吻住秦文的双唇,秦文的心猛得一跳,他悄悄捏紧手,任由小淙自顾自的动作。
感觉到身下的秦文僵硬一动不动,小淙也顿住了动作,维持着亲吻的动作,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