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再次蹲了蹲身子:“公子说笑了。这些事情,我们下人哪里知道。”
没挖出什么消息,徐子然有点没趣儿:“哦,这样。那你先下去吧,我们喜欢清静,不需要别人服侍。”
“是。”
“哎,等等。”
侍女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望着。
徐子然问道:“你们庄主药浴的地方在哪儿?”
“药浴房在东南方的巽宫。不过庄主药浴时,是不准任何人靠近的。”
徐子然挥挥手:“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我有个想法。”侍女刚一离开,他就说道。
“你是想去药浴房那里看看?”
“不。我反而觉得,沈煦风既然允许侍女这么告诉我们药浴房的事,说明那里并没有什么问题,而是一个诱饵。”
“所以你打算……?”
徐子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在此之前,我想先听听你对沈煦风的判断。”
“一般这种情况下,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他被附了身。但我之前也说过,如果真是这样,除非附到他身上的东西修为远在我之上,否则我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而沈煦风之所以将我们留在山庄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直接打出去,无非是出于忌惮。因此,这一点可以排除。”
徐子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沈煦风确实修炼了某种诡异的秘法。事实上,这种情况,在修真界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并非没有出现过。有资质一般却可以短时间内升到相当等级的功法,亦有修炼之后让人完全无法感知到其修炼等级的功法。只不过,这样的功法不仅难得,修炼的同时还需要付出巨大代价。”
“所以你认为,八成就是沈煦风得了秘法并且正在修炼?”
“不错。那些离奇死亡的姬妾,恐怕也与此有关。”苏墨说。
苏墨的分析确实有理。但不知为何,徐子然心里有种预感,事实的真相并不是这个。
他又问:“付出巨大代价,是指什么?”
“不一定。有可能是生命短暂,有可能是死后无法转世,有很多种可能。”
“沈煦风活了二十多年,之前从来不曾修炼过,可见其志不在此。突然开始修炼这种功法,不同样是件怪事么?”
苏墨沉吟道:“其他的可能性,必须要得到更多的情报之后才能做出了。”
徐子然点了点头。
“我的想法是,去一趟中院。”
苏墨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