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刚刚那竟然只是一个玩笑？要弄笑话，也不是这么弄的吧。慕老心惊胆战，果然和杨毅说话非常有压力。怪不得，唐罗泽一直想要自己收拾杨毅，一直想要他将杨毅给直接宰了。这样的人，竟然是敌对方的，就算要杀了他们，也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可以说，他和小衣的性命已经被杨毅活生生的捏在手里。只要杨毅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取走。

但是，他相信自己对杨毅来说还是很有价值的。只要杨毅愿意，他可以将毒蛇帮的事情，包括许云方鹤在什么地方全部说出来。保住一条性命，比做任何事都要重要。

杨毅笑了笑道：“不用紧张，不用担心，我还不会收拾你们。”

“这就好。”联想到杨毅刚刚的做法，慕老身躯一颤。

“我问什么，要全部说出来。”杨毅冷声道。

“我可以告诉你，只不过我们说出来后，等待我们的结果会很惨。”慕老叹息一声，果然他禁不住杨毅的眸光，胆怯了。

小衣犹豫了，一旦说出来，意味着背叛毒蛇帮。要是被毒蛇帮的人抓到了，死无全尸都是最好的结局。慕老是前辈，更是在毒蛇帮内待了几十年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说出来。难道说，毒蛇帮对慕老而言，不过就是一个短暂的停留地吗？

一开始，他能够进入毒蛇帮还是托着慕老的福气。他记得，在他进入毒蛇帮时，慕老还告诉他，要以毒蛇帮为家，毒蛇帮的兄弟们就是他的家人。可背叛家人的滋味很不好受，受到的结局更是恐怖。慕老真的想好了？真的要说吗？

他很犹豫，很想要劝劝慕老。因为自己和慕老是搭档，一旦慕老出事，自己也会被连累进去。

“小衣，生命很重要。人活着，就是为了生存。”猜得出小衣心中所想，慕老尴尬道。

“可是，你以前不是告诉过我，毒蛇帮就是我们的家，他们都是我们的家人吗？”小衣不依不饶道：“你这么做的话，不就是背叛他们，我们会死的！”

“如果不说出来，我们现在就会死。”慕老无奈道。

他也不想说出来，面对杨毅，他不得不说。说了，或许今后隐居不被毒蛇帮的人找到，还能够多活几十年。不说，现在就会死在杨毅的手里。

他是一个聪明人，不像某些帮派人一样是一个死板。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了权利，没有了金钱，只要活着，迟早有一天还是会拿回来的。

“我要知道全部。”杨毅冷笑道：“你们告诉我后，我会告诉你们一个去处。在那里，你们会很安全。”

“真的吗？”慕老上前两步，完全忘记了杨毅刚刚的做法。

“说！”杨毅有些不耐烦。

云梦琳只喝了两瓶酒，虽然不胜酒力，但好歹那两瓶对她的效力不过一个时辰，他要在一个时辰内赶回包厢。被追问起来，他总不能告诉云梦琳，这里有毒蛇帮的余孽在。

“许云方鹤现在在毒龙帮。至于帮派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慕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