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了房间的云天赐先是锁了门,然后打开衣柜,抽出最底下的抽屉,翻出一件牛仔裤,再去掏牛仔裤的口袋,摸出了一片卫生巾。
这是他昨晚收拾房间时藏的,其他的全锁密码箱里放仓库间去了,就不信待会花年来他房间能找得到。
自己这没有动手术的事是不是该向他坦白了?既然他都向自己求婚了……
云天赐盯着卫生巾思索着,然后便扇了自己一耳刮子。
看他这蠢脑袋,差点被那戒指给捣乱了想法,在没有彻彻底底的确定花年对他有真感情之前,不能乱了阵脚。
戒指是真的,但某人对他硬不起来,也是真的,这年头不爱一个人却也和对方结婚的事儿比比皆是,电视上还说一个女的为了户口嫁给一老头呢。
当然花年不图他家户口,他当年给他买戒指是图啥?图那段他割舍不下的兄弟关系。
云天赐顿时清明了不少,然后把抽屉塞回去,关上柜子去厕所捣腾了,而换下的东西还让他头疼了一下,最后拿一个黑袋子装了扔垃圾桶里去了。
花年总不会去翻他垃圾桶,那得多敏感、多神经病的一人。
云天赐弄妥之后就回饭厅了,大家见他去了那么久也没有多问,还在那儿聊着天,等吃过饭后又集体兴致高昂的要搓麻将,于是去书房搓去了,两个爸爸各自一组,两妈妈一组,云天赐和花年一组,六人挤在四四方方的电动麻将桌上开始玩。
“这玩意挺厉害啊。”花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会自动洗麻将的桌子,把麻将推到桌中间,然后会掉下去,在里头“咕噜咕噜”的洗着,不一会儿四个整整齐齐的麻将长条就推出来了。
“看你这乡巴佬的样。”云天赐一看这货新奇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外行人,于是挽起衣袖一身豪气:“看哥我带你赢遍天下无敌手!”
“这叔叔我第一个不同意。”花叔手抛着骰子,势必今天要扳回一局:“今天不赢你几百块,我就不出这个门!”
云天赐一点也不让他,对着他笑:“那不成,我还想着赢几百块钱和花年出去吃顿夜宵呢。”
然后就开搓了,云天赐手气好,连连出碰,花爸气势足,碰麻将的动作很有大将之风,可惜手上的牌摸来摸去就没见少过,几局下来已是输了几百。
花年看了一会就差不多知道规矩了,见他爸老输那样就忍不住走到他身后去看牌,这一看惊了,全是杂牌。
“爸,你是闭着眼睛在玩呢?”花年就怀疑他爸到底会不会。
“滚犊子,爸厉害着呢。”花爸就否认,“是这位子风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