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顿时来了精神,不沮丧不叹气了,负重一百斤都能一下子爬十层楼了,尽管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被云天赐打,但还是不怕死的趴了下来。
他动作放的很轻,像个突击的士兵一样鬼鬼祟祟的匍匐在地上往前爬了几十厘米,然后带着剧烈的心跳透过倾斜的通风口朝里面看去。
只见云天赐光着身子坐在新安装的浴缸边缘,花洒在一边喷着水,而云天赐正拿着昨天买的专用生理盐水在那儿看着说明,眉头微微皱着,显得有些纠结和困惑。
花年猛地屏住了呼吸。
而云天赐似乎已经思量清楚了,把生理盐水放下,拿起了放在洗浴台上的软管和水袋,开始注水和安装。
一切似乎顺利进行着,云天赐很快就把道具都弄好了,然后抬脚迈入了浴缸里,并把两条修长又不失力量的腿抬起来架到了浴缸两边,尽管从花年这个方位看过去只能看到云天赐的脑袋和架在外边的四肢,但他依旧看的浑身火热。
而一切准备就绪的云天赐靠着浴缸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拿起了一旁组装好的道具,眼见着就要正式开始,趴那儿偷看的花年忽然心细的想起了一件事。
然后立马去看洗浴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果然润滑剂还塑封完好,并没有开!
“润滑剂!”花年于是连忙提醒他,趴在地上透过通风口着急的唤着:“不用的话会痛的!”
躺在浴缸里的云天赐浑身一震,然后大睁着眼睛瞪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门缝相交,然后云天赐瞬间狰狞了面孔。
趴地上的花年猛地咽了咽唾沫,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厉鬼!
云天赐扯下毛巾架上的大浴巾,然后往腰间一围,阴沉着脸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而还趴在地上的花年有点儿慌。
逃?还是不逃?这是个问题。
最后,花年头铁的选择不逃。
“你小子有能耐啊。”卫生间的门开了,云天赐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双眼发出了凶残的红光:“偷看?嗯?”
他举起了手上的毛巾,犹如挥舞一条鞭子……
花哥生前也曾是个体面人。
遭受了毛巾的九九八十一鞭酷刑以后,只剩一口气的花年被云天赐拿绳子绑到了吊床上,刚好吊床的四个角各绑一只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