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夫戴手套,指了指床,“上床,我给你看看。”
许斌,“……”
“大夫,不用了吧,你不是说瓜熟蒂落嘛。”
夏大夫面无表情的戴口罩,“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扭扭捏捏的,快,把裤子脱下一条腿。”
许斌这个臊得慌啊,许母赶紧帮他把帘子拉上。
过了一分钟,夏大夫说,“起来吧,已经开了八指,快了,我让护士给你送上来一个瑜伽球,你从现在开始坐球,一次半分钟,间隔两分钟,直到痛感强烈。”
许斌听得蒙圈,直到护士把球给他送上来,告诉他怎么做,他才发现,这姿势,简直是老母鸡下蛋啊。
夹着个大瑜伽球在地上坐了三十分钟,还是没啥明显痛感,夏大夫也着急了。
“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去楼下的产科待产室。”
许母赶紧交代保姆拿东西,她跟着儿子先下楼。
到了待产室,可就不想楼上高级病房那么消停了。
下午三点,待产室里八张床,七张是满的,而且产父全都疼得死去活来,有一个直接疼得跪在地上起不来了,可夏大夫看了一眼,却说,“不到时候呢,让他少喊几声,节省体力,留着劲儿生孩子。”
家属赶紧把那个年轻的男孩搀起来,扶到床上。
许斌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异类,别人都疼得死去活来,他一点感觉没有,除了偶尔下腹紧缩一下,剩下毫无异样。
刚才疼得头发都汗湿的男孩过了内腔紧缩的阵痛期,清醒了不少,,转头看到坐在隔壁床一脸平静喝红牛的许斌,跟他搭讪道,“大哥,你是不是生二胎呀,这么淡定?”
许斌,“……”
摸摸自己的肚子,许斌也想问,崽子,你咋这么淡定?
再一抬头看向隔壁床,那男孩的老公一直陪在身边,虽然产父疼起来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一直紧紧攥着对方的手,“疼就咬我,大夫说不让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