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摇头:“他出去办事了。”也没多说。
沙诞似是松了口气,道:“幸好……那你等等哈,前天我在走廊中间捡到一串珠子,是那位先生的。一直没找到时间还给他,今儿正好碰到,我给你,麻烦你到时候帮我转交给他。”
“等他回来你自己给呗。”
池诞不好意思道:“主要是时间总错开,早上我出门的时候,敲他家门没人应,晚上回来凌晨,太晚不好打扰。”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有点怕那位长相帅气的男人。
不过这一点,对着才刚认识不久的夏初,他是万分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夏初开门,沙诞趿着拖鞋走过来,夏初这才发现沙诞走路是跛的,注意到夏初的视线,沙诞毫不在意的动了动左腿:“小时候调皮,摔坑里,延误最佳治疗时期,就成这样了。”
夏初了然,难怪他看冬末的动作会那么紧张,自己摔过坑里成了跛子,朋友摔下楼死了……显然对这种事已经有阴影。
沙诞递过来的串珠上只有一颗猫眼大小的珠子,看着像檩木色,细看又能看到有金澄之色荡漾,一点也不晃眼睛,反而看久之后会有种奇异的被温暖包围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这是花……孔宣的?”
原来那位先生叫孔宣,沙诞笑:“有次回家的时候在楼下碰到他,看到他手上戴着。”
这珠子一看就很贵重,不是他的东西,捡到自然要还回去。
夏初伸手便要接过,一只手忽然按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夏初回头,“和尚你干嘛。”
冬末深深看了两眼沙诞,缓声道:“既然是施主捡到,到时候你亲自归还孔施主即可。”
一席话,夏初和沙诞两人都愣了。
冬末垂眸,顿了顿,又对沙诞道:“在物归原主之前,烦请施主贴身佩戴此珠。”
说完,拉着夏初进了屋,并关上门。
“和尚,你咋回事?”夏初甩开他的手,“沙诞没得罪你吧。”
冬末静站在原地,垂着眸,不动,也不说话。
夏初还想再说点什么,见他情绪变化这般大,倒有些担心,他凑到冬末眼下:“诶?到底怎么了?是沙诞有问题?”
冬末蠕动嘴唇,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他有一劫,戴着那串舍……可挡劫难。”
夏初越来越糊涂,完全没听懂什么意思。
冬末看着夏初,想说什么,但他自己的眼里也有着不确定,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厨房。
夏初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发现冬末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他的眉心缓缓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