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兴致缺缺:“是不是徐静娴夺舍的事情有结果了?”
“应是如此。”
夏初想了想:“那你明天回去呗,我不回去, 来来回回折腾麻烦。再说明天是星期五,冬妍下午三点就放学,我俩要都回去了,谁接她放学。”
冬末轻点下颔,算是同意他说的。
这下轮到夏初惊讶了:“你居然这么爽快就同意了……”还以为他还得再编几个理由这和尚才会答应他。
冬末面无表情:“你的意思是想我不同意?”
“不不不不。”夏初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又不是傻子。
冬末无奈一叹, 目光又在几上的衣服顿了顿,忽的道:“你说这衣服你拍的?”
“嗯啊。”夏初挑眉, “有问题?”
冬末一针见血的道:“你有钱付拍卖款?”
夏初:“……”
“此物是池施主为你所拍,且价格不低,我说的可有不对?”冬末又道。
夏初不说话,沉默便是默认。
冬末脸色微沉:“我不阻止你交朋友,前日你在徐家救了池施主,于他有恩,但我们已经吃了他的谢恩饭。何况大人因醉酒破坏包厢结构,甚至差点伤到他……如此种种,他不再欠你我。这套服装,不论价格多少,你若坦然接受,便如同占有他人利益,你的功德必会有所损耗。”
“这么严重?”夏初皱眉,摸了摸衣服,目光在项圈上溜了圈,“那我不要了,把衣服还给他。”
说着拿出手机准备给池业打电话。
冬末却已经捕捉到他注视着衣服的目光,问:“你很喜欢?”
夏初知道他的意思,他也不隐瞒冬末:“喜欢倒是谈不上,这是我小时候穿过的浴衣,没想到会在拍卖会上看到,想着也是个纪念,所以才拍下来。quot;
冬末蹙了蹙眉:“拍了多少?”
说起这个夏初就头疼:“池业真是个败家子……和首富的儿子斗气,硬生生把这衣服拍到一千二百万,这玩意儿压根没成本价,这是我小时候调皮,自己扯了布自己缝的。”
所以造型才那般奇怪,小时候的他喜欢各种艳丽的颜色,当时赤金色的布刚刚染出来,他非常喜欢,立刻要了匹,自己拿着剪刀学着他娘的手艺剪剪剪,最后弄成这样。
又因造型太古怪,没法儿外穿,只能洗了澡之后穿,权当浴衣加睡衣。
“唯一值点钱的是这项圈,”夏初道,“不过按照如今的市价,也就值个千百块左右。”
至于什么幸运加持,傻子才会相信苏心悦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