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林泽自己蠢,为了章银珠竟然要卖掉珛哥儿想私奔,她可不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彻底断了林三贵养这儿子的心思,以后家里银子就只能给老二念书了么。
卖夫郎的字据都写了,这种混账的话能信吗?肯定不能啊。
“是啊,村长,林泽就是狡辩!他说我收了他娘的好处串通陷害他,他有证据吗?都是瞎猜的啊!他就是想转移注意,他连卖自己夫郎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还有啥不能做的……”
薛亮也反应极快的配合陈淑菊说话。
他倒不是想帮陈淑菊,而是陈淑菊遭殃他也要算作同伙被连累的,还有陈淑菊答应给他的银子还没给完了,为了今天这事儿他连自己婆娘名节都赔上了,不能失败啊。
不明真相的群众都是跟风的,一听这些话立马想法又转了方向。
是啊,林泽说了那么多都没拿出具体的证据,倒是林泽自己,连卖夫郎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丧良心。
议论风向又转。
林泽就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承认,原身把字据都写好就差画押了他自然没法抵赖,可不是有句话叫做‘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
陈淑菊死皮会撒泼,他也会避重就轻卖惨啊。
“砰!”
林泽抓起墙角边的一个坛子狠狠摔到地上,惊雷般的响声镇住议论的村民,然后冲坐在地上撒泼的陈淑菊嘶吼,双眼呲红,
“娘,你这样混我前途,诬我名声,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当真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说完,林泽又看向众村民,表情悲怆,一本悲伤的胡扯,
“我刚才所说是没有实质证据,可只要请大夫来把脉查药就能证明我没说谎,至于卖珛哥儿的事情,都是这薛亮设计我的,我明明说是让他给珛哥儿去找招工的,是他灌醉我写下这卖身字据的……如若大家不信,看着字据字迹就知道了,这不是我写的!”
原身想卖章珛的心思是真的,但卖人字还真不是原身写的。
按照这里规矩,卖身契都是买方来写,为的就是增加各种有利于买方的条款,最后只需要卖方签字画押就行了,却不想这会成了他翻盘的机会。
反正字迹不是他的,他这么反驳也没问题,陈淑菊耍赖,他凭啥就要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