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果断松手、起身、站到三步远的安全距离,继续话题,
“锺夫子,我刚才说过了,请你言之谨慎。古语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锺夫子你都不曾了解我,了解泽珛私塾,你怎知我收的束脩过多不合理?又怎么来度量我泽珛私塾的价值?你直接这么确定的定义林某?尔目看点,气煞我也!”
说到最后,某厮再次拽上文墨,这古文拽得跟直白的说‘你老小子目光短浅啊,真是气死我了’没两样。
锺夫子才要被气死了,“那你倒是快点让老夫涨见识啊!”
众人捂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觉得某小子很欠揍,但看到锺夫子被气到这番模样,还是忍不住想笑。
“林兄,你莫要藏拙了,上次元庆拜访泽珛,可是涨了大眼界……”
韩元庆实在看不过去了,忍笑出声儿。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林泽这小子就是故意耍弄人家锺夫子的,太坏了。
“韩兄明理,林某自觉胸襟宽广,敝帚自珍这种有碍社会发展的事情,我是坚决不会干的。”
闻言,林泽欠揍自恋了一番,才拿出以前当领导开大会时的架势,摆起手指给大家数家珍。
演讲辩驳的时候,无论气场够不够,适当的增加一些肢体动作都是非常吸引观众注意的有效辅助行为,如同给黄牛增加一个鼻环,达到牵着鼻子走的效果。
古代人讲究个礼仪姿态,大多数人说话都是双手背负,最多讲到激动只是伸出一只手挥动。
众人何曾见过林泽这种架势,林泽又是开大会谈客户忽悠人习惯成自然,因此,当他做出较大幅度的肢体动作之时,大家竟没觉得有丝毫违和不对。
“或许在大家看来泽珛私塾的收费不符合常理,堪称重金之银。但林某想说的是,泽珛私塾的教学也是不同常理,以及给学生家长的承诺,都不是银钱可以衡量的……你们可以当我太自傲嚣张,但我自觉我有这资本。”
“这个收费银两是我与夫郎严格考量之后定的,我等是愿为教育奉献自己发光发热,但也应当考虑成本吧。私塾不是一句话就有的,你们说我收得贵,那好,以后私塾就不要收束脩,不要收节礼,做慈善好了。不过……试问在场谁做得起这个‘慈善’?当先生不吃饭不穿衣不养家糊口吗?”
“你们如何做,如何定的私塾束脩收费我不管,但你们不了解泽珛私塾,凭什么以你们的标准来衡量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觉得这话大家应当都听过。”
听到这里,众人张张嘴,竟无法反驳。
此话是有理,他们确实不应该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但是泽珛私塾收费也确实夸张了点儿啊。
林泽微笑,话头再转回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