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老婆子苦口婆心劝说。
华月淑这般想想也十分后悔,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我之前也是一时糊涂嘛,我就是看姥爷太宠了奴哥儿了担心啊。那现在怎么办?我都把老爷惹生气了。”
“为今之计,老爷的气是难消的,小姐不如多费心思跟那奴哥儿和解,老婆子我看那奴哥儿是个好相处……”
“也只有这样了,不过奴哥儿就是奴哥儿,男人的宠爱哪里有主母的权利好,待日后老爷看上其他人了,我看那奴哥儿怎么哭。”
华月淑点点头歇下了折腾的心思,不屑嘀咕了一句。
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大多数男人确实不如权利和银子在手中握着可靠。
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那么部分人是有缘的,看个人是否有幸,遇不遇得到,抓不抓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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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县令府角落一间屋子中。
一位上了年龄,却依稀还能看见年轻时候标致容貌的妇人坐在床边,轻抚着手中样式简朴的木钗,满脸思念和追忆。
……
与此同时。
河坝村林家,大半夜的林爹屋中还烛火摇曳,噼里啪啦的一阵动静,不知道在干啥。
被吵醒的林小莲觉得这两天自家老爹不太对劲儿。
白天跟蛮牛一样努力干活收拾田地,活像一天要把好几天的活儿都干完似的,问题是最近又不农忙着急侍弄田地;然后到了晚上爹还很精神,屋里响个不停,不知道在搞什么。
林小莲很是奇怪,“爹,大半夜不睡觉你在干啥呢?”
“没干啥,柜子有点坏了,爹在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