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不是常说狮子搏兔尚尽全力吗?人的脑袋都是一样的,他们现在是落后,但说不定哪一天就比我们大稷还繁荣昌盛了,闭关锁国和一层不变是大忌,不断的进步才是大道……”
“南洋人也有南洋人优点,而且那被我们鄙视的蛮夷之地也有令人惊奇的产物,像皮毛香料这些不就是我们所需要稀罕的吗?以我们大稷现在的能力是无法征战统一他们,但也不能完全放任他们发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大海江河并不是永远无法跨越的屏障。”
“你何以出此言?”
“未雨绸缪总是无患,我记得教我拼音算术本事的那位云游先生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曾经有个叫清国的国家……”
无法解释出处的事情,林泽基本都是往他常说的那位‘云游先生’身上推,他这老师是个精明的人,简单解释无法敷衍,他只能把清朝覆灭的耻辱编成故事说。
反正原身退学多年,这些年原身遇到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没几个人知道。
虽然没听过清国这个国家,但林泽说得详细,不像是胡编的,盛雍珃也就当做是个不知名的偏远小番邦。
整个故事听完,他就算不是清国的人,对那些耻辱不平等条约也十分感同身受的愤慨。
细细思索,林泽的话确实有道理,眼睛不能光放在眼前,得长远打算,大稷的江山才能千秋万代的传下去。
“不过你小子是这种殚精竭虑,主动为陛下忧愁的人?”
感慨完,盛雍珃盯着林泽还是比较怀疑他这人品啊。
林泽不好意思笑了笑,
“还是老师了解学生,我才不吃饱了撑得慌去陛下面前天天让他压榨,外加还得随时提防他砍我脑袋呢,我就是想做点生意。”
“原来如此……”
盛雍珃深深看了他一眼,才继续道,
“你想跟南洋人做什么生意?”
对此‘深深’眼神,林泽毫无自己又摸了把老虎屁股的自觉,倒是说起自己的买卖兴致盎然,
“巧克力。老师您已经尝过巧克力了,对这东西有什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