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云海遵命!校长,根据云海的推断,我们可能要准备一下武汉的防务了,倭寇的下一步一定是攻取武汉!”
校长点点头:“云海,武汉能否守住,就要看你训练出来的那二十五万的强军了,校长很希望看到他们的优秀表现。”
我点点头:“云海一定不会辜负校长的期望!”
但是我的电报和我的建议似乎并没有让李宗仁将军改变他的计划,他的威名似乎让统帅部也有些迟疑;民国二十七年五月九日,倭寇第十六师团从济宁进发,到达金乡以北,准备进攻金乡。五月十日,得知倭寇第十六师团西进的情况后,我国统帅部开始预感到倭寇迂回包围的危险,校长继续下令要李宗仁将军防备这些;但是李宗仁将军回电认为应乘敌兵力分散且离开据点的大好机会,予以各个击破,于是下达命令,要求后续兵团的第七十四军和第六十四军于五月十五日前向永城附近集中,归廖磊指挥。
似乎校长也觉得这是一个推迟倭寇进攻武汉,争取时间的好时机;但是此时第七十四军在商丘、砀山附近,第六十四军还在从广东到河南商丘的火车上。调走这两个军,会使商丘附近更空虚,因此,校长于同日晚电令李宗仁及第一战区司令程潜,改变了两个战区的作战地域,将鲁西划归第一战区,“现调俞济时、黄杰、李汉魂各军,统归薛岳指挥,为鲁西方面攻势兵团,应指向该方面敌主力而击破之。”
民国二十七年五月十一日,倭寇酒井支队占领菏泽东北的郓城。骑兵联队向师团主力预定渡河地区靠拢,以配合师团主力渡河。支队主力则南下金乡后向西,向河南兰封以东的内黄挺进。同日,原定于次日渡过黄河的倭寇第十四师团得知我军已从兰封北上,遂立即渡河。五月十二日凌晨,倭寇第十四师团主力在濮阳以南渡过黄河。
在这个时候我对这个酒井支队产生了注意,当然我的在意仅仅只是因为我觉得这支部队的行踪很不一样,速度很快,至于为什么,以及这支部队的首领我并不清楚,所以当时的我并没有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直接的忽略了这支部队,以至于日后酿下无法挽回的大错,这也将使我后悔一辈子……我很清楚,这是我一辈子都换不清的良心债,即使再后来的数十年岁月里,我不停地弥补这一切,可是,那些无辜的人们,再也回不来了……
“云海,你去吩咐侍从室准备一下,校长要去一趟徐州,亲自督战,让德邻快速退兵;校长去徐州的时候,这里的工作就由你来负责,你也帮助校长处理事务很久了,这几天的时间,校长相信你可以做到。”校长说道。
我一愣,校长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的那是我没有深入思考,而是对校长又要亲赴前线感到担忧,上海之役和国防线之役校长数次亲赴前线,几度濒临死亡,宋美龄夫人更是被倭寇的炮火炸断了几根肋骨,如今校长要是再亲身赴险,也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毕竟校长的每一次亲赴前线,都会造成倭寇的极度疯狂,展开疯狂的进攻。
在他们眼里,要是当着我们国家元首的面打败我们的军队或者是直接抓住我们的国家元首,那可就是太棒了!当时的松井石根,后来的朝香宫鸠彦,无一不是这么想的,所以,校长亲赴前线,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校长,这太过危险了,您的每一次亲赴前线,几乎都会被倭寇得知,政府内部藏有很多的奸细,这是您心知肚明的事情,您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我们应当加紧扫除这部分的奸细,而后您的出行要全程加密,绝对不可以让旁人事先知道,一定要出发前十分钟左右直接确定人选,再行出发!这样做,还可以确定,奸细藏身何处,到底是侍从室,还是其他地方。”我说道。
校长点点头:“这件事情的确非常重要,我不止一次的安排雨农注意这个问题,但是国府内部的人员成分混杂你也知道,民国十三年那段时间,我们和共产党合作,还和苏联合作,当时也有不少日本顾问,我们很难确定那些人里面到底哪一些是奸细,哪一些不是,所以这个工作十分繁杂,还有待商榷。”
我说道:“即使如此,一些应急手段也必须要使用,校长,今后您的行踪,只要云海在您身边,请交由云海来负责,云海会安排可靠的人手,不会告诉任何不可靠的人,至于与您一同出行的人,只有到您身边才可以知道此行的目的,云海将尽一切可能将您的安全保证!”
校长笑道:“好的,有你在身边,校长就放心了!云海啊,你也不要太劳累了,现在你还在休息期间,要是等大战开启,你可就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劳累了。”
我点点头说道:“校长,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云海在身边,这些事情自然是云海亲自负责,如果云海不在身边,那么就请校长将这件事情交给肖山令副部长,他为人沉稳,严谨,一丝不苟,相信可以把这件事情处理的非常可靠,还有,一定要让戴雨农大哥时时刻刻保护您的安全,不能让任何不可靠的人接触到核心机密,尤其是作战机密,根据过往我们的战斗经验,大部分战斗失败都是因为作战机密被泄露,这足以显示,我们政府的作战部门的高层,也有奸细!或者是他们身边的人甚至是家人,是奸细!校长,云海以为,我们必须要成立专门的部门,负责这件事情!”
校长严肃的点点头:“这的确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云海,这件事情你和戴雨农商量着办,尽可能把这些民族败类揪出来!抗战大计,决不允许任何人泄漏!一旦发现,要严格审讯,直接上报于校长,明白吗?”
我点头敬礼:“云海明白!”